覃舒妄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喜欢他之类的话,却见怀年半侧身体往吧台靠,也不知道他手上突然没劲还是怎么,酒杯直接从手里滑落。
“怀年!”覃舒妄情急之下丢了烟扣住怀年的手腕,他另一手往吧台撑了把,整个人直接从吧台翻出去,这才抱住了差点摔下去的怀年。
他的呼吸很急,怎么回事?
难道是今晚人太多,这里太闷了?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扶到二楼办公室沙发上,开窗通风,又给倒了杯水才坐在怀年边上。
怀年喝了两口水终于舒了口气。
“你刚才怎么了?”覃舒妄细细盯住他看,呼吸平缓了,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怀年也说不清刚才是怎么了,覃舒妄的话明明说得很动听,可是他莫名觉得有点悲伤,那种难受又像是委屈,突然堵住了他整个胸膛,抑制着他的呼吸,连心肺都像是快爆炸了的疼,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a350明明一定是他的专属,是覃舒妄特意给他调的,那他难受什么呢?
覃舒妄从他手里接了水杯放下,又小心翼翼叫他:“怀年?”
怀年的唇角勾了抹笑,倾身勾住覃舒妄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覃舒妄狠狠皱眉,抬手握住怀年的肩膀将人推开:“闹什么?”
“谁闹了?”怀年轻睨着他,软着话撒娇,“覃舒妄,吻我。”
覃舒妄沉着脸没动。
怀年又道:“不想吻的话,那你松手,我想吻你。”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