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退烧,真晕过去了?
“哈哈,胡了!”李阳得意推倒了牌。
“草。”覃舒妄猛地站起来,“不玩了。”
李阳撑大眼睛:“老覃,大过年的就输了几个钱,你不至于吧?”
覃舒妄干脆给了钱,出了会所想给怀年打电话,发现他没有他号码。
分手后半个月,覃舒妄没绷住给怀年打过一通电话,却被告知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他的确没想到怀年那么干脆,连号码都注销了。
覃舒妄咬牙骂了声,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炮友就要有炮友的自觉,下了床各不相干!
他径直驱车去了feelg cb。
穿过热闹的人群,覃舒妄刚在吧台前坐下,保罗给他递过来一张纸。
纸上是一串阿拉伯数字。
保罗笑道:“昨天怀先生留下说要给老板你的,虽然现在我觉得应该不需要了,不过还是给你吧。”
呵,覃舒妄冷笑着揉成团甩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是不需要了。
五分钟后,安迪经过时,见自家老板蹲在垃圾桶边上正埋头翻找。
安迪挑眉驻足:“老板,你又找绣花针?”
覃舒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