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略过覃舒妄如川剧变脸的模样,唇角微勾,话对着医生说:“我怎么感觉过40度了?”
医生第一反应居然是俯身将去贴怀年的额头。
怀年他竟然往前倾身了!
医生的手刚触及怀年额前的碎发,覃舒妄的手忽地从怀年身后绕过来,将他整个人往后揽。
“除了退烧药,还要配点消炎的。”覃舒妄垂目盯住被他扣在身前的人,戏谑道,“下次做我一定会注意的。”
医生空垂了手愣在了当场。
怀年掀起眼皮看了覃舒妄两秒,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他顺势往后靠在覃舒妄身上,“我发烧是因为昨晚睡觉没开空调还踢了被子,覃舒妄,我是真感冒。”
覃舒妄:“…………”
-
走出门诊,覃舒妄那尬到飞起的感觉还没完全消去。
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故意当着那个医生的面前说他和怀年睡过,他和怀年现在的关系也不必宣誓什么主权吧?
根本没必要啊!
“啧,走不动了?”覃舒妄发现怀年没跟上,而是坐在了门诊外的花坛上。
怀年的小脸继续缩进了围巾里,他低着头在打字:“你先走,我叫个代驾。”
覃舒妄本能问:“叫代驾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