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心说,一起睡了三年,老子连你脚底板那颗痣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够不够熟悉?
不过,这家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现在是比谁先绷不住?
覃舒妄最初的震惊被悄无声息掩住,他的眼底似笑非笑:“也许吧。”
这句“也许”入耳,对怀年来说,无疑是覃舒妄对他搭讪的某种回应,曼哈顿微苦与甜腻也中和得完美无缺又相得益彰。
怀年心情愉悦斜倚着吧台,越是打量面前的人越觉得这人哪儿哪儿都长得了他的审美上,连他弹烟灰的姿势都这么地……令人心动。
怀年甚至在覃舒妄伸长手臂的时候径直摊开掌心接住了落下的烟灰,他浅笑略倾身过去:“覃先生有男朋友吗?”
还真是来玩游戏的?
覃舒妄笑了笑:“早分了。”
“啧,那真是他的损失。”怀年往覃舒妄耳边吹了口气,“也就是说覃先生现在是单身?”
这混蛋……这是在撩他?
“我刚在那边一眼就看到了你。”怀年轻笑说。
覃舒妄心说,谁他妈不能一眼看见前任?无论这个前任在心里是死的还是活的。
“覃先生平时都是这么高冷的吗?”
覃舒妄勾唇:“我平时很健谈。”
“是吗?这我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