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鸣:“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事?”

姜歇:“没有啊。鸣大,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上车。”阮鸣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S大,随后加速向前开着。

“鸣大,”姜歇有些不安,“我们不是去吃火锅吗?”

阮鸣:“先去医院。”

姜歇:“?!”大哥,你不用那么关心我。我不想去拍片,结果被发现一点骨折纹路也没有,谢谢!

“真不用,我一点问题也没有了。”姜歇坚持道,“鸣大,你这么积极,会让我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嗯,”迷之安静了几秒,阮鸣,“出差顺路。”

姜歇被阮鸣的反应弄得心里发慌:不会真的暴露了吧?!

“所以嘛,”但面上姜歇依旧嘻嘻哈哈,“那去什么医院啊,吃吃喝喝不挺好!”

阮鸣不语,继续开车。

姜歇叹了口气,靠在座椅上。几分钟后,他忽然直起身来:“鸣大,我没带身份证啊!”

……

4小时候,姜歇坐在医院里,自我弃疗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

“嗯?”姜歇停住视线,“周运?”

室友周运正从楼道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姜歇?”周运看起来有些意外,“你也来医院?”

“陪朋友拍片呢。”姜歇张口就来,“你怎么了?”

“啊……”周运顿了顿,“我也是陪朋友来的。”

“你同学?”阮鸣的声音传来,随后出现姜歇面前,看向周运。

姜歇:“!!!”

“我室友周运,”姜歇力求面不改色,“这是我本科的学长阮鸣。”

姜歇用余光看着两个人。

阮鸣正要说什么,周运抢先一步发出了声音:“啊,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我朋友估计也好了。我先走了。”

姜歇赶紧道:“去吧去吧。”

一回头,姜歇看见阮鸣抽出了X光片。

阮鸣:“没有骨纹。”

姜歇站起来拍了拍阮鸣的肩膀:“哈哈,我就说已经全好了吧。”

姜歇从何渡夜那里学了一招——被揭穿时,大方承认。大方到让对方自我怀疑!

不管阮鸣信没信,他到底没再坚持这个话题。

接下来,两人一起玩了场密室逃脱,然后吃了个晚饭。

阮鸣把姜歇送回到宿舍楼下:“如果你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