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景燃强忍着痛轻声问道:“没事了,昭昭。”

林昭昭眼眶中泪水滴滴掉落,落在两个人的手上,口中呜咽,想说什么安慰景燃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反倒让景燃安慰她。

“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是林小姐,你这得好好养,不然容易留下伤疤。”

林昭昭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纱布,随即很快放下,看向旁边闭上眼睛休息的景燃,视线移到他的手上的纱布一暗,沉声问道:“医生,他的手没有伤到哪吧,他是个职业选手,这手还能不能打比赛。”

“没伤到筋骨,就是皮外伤,等恢复好了就能打比赛了,但我给的建议是最近好好休息。”

“谢谢医生了。”

待医生走后,景燃才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迎上注视着自己的视线。

他笑:“昭昭,怎么一直盯着我呀。”

林昭昭略带着责备的语气:“你怎么想起用手去接那刀子的,万一偏了上了筋骨怎么办。”

她现在一回想景燃拿手接着那刀就打了个寒颤。

景燃晃晃了手上的纱布,朝着林昭昭笑道:“这不是没事嘛,医生刚刚也说了,乖,放心吧。”

每次都是她应该来安慰景燃,可是却都变成了景燃来安慰她。

林昭昭叹了口气。

景燃用剩下一只没有缠上纱布的手轻轻抚摸着林昭昭的头:“叹什么气啊。”

林昭昭将景燃的手拿下,抿了抿嘴唇,将心中的思虑说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唐诗语有一个儿子的。”

景燃道:“那次你被唐诗语陷害之后我就调查了一下她,发现她有半年的行程很奇怪,对外说是出国学习,可是我却查到她在乡下的旅馆居住过,那次我就知道了她有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