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叶转过头,发现曾闲情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而她旁边,站着越来越没有人气的丁岩。
突然失声的夏子濯,原来被丁岩用双手紧紧箍住。
他的双腿不断地踢打着丁岩。
然而丁岩仿佛同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夏子濯的嘴里还被塞着一卷毛巾,毛巾卷大概塞到了他的嗓子处,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
白秋叶看见夏子濯腹部的位置正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丁岩得一只手正放在那里,仔细一看他的手指都陷进了夏子濯的腹部。
丁岩将那只手抽出来,面无表情的舔干净了手上的血液。
曾闲情则神色阴郁地看着白秋叶:“你在干什么?”
白秋叶说:“想办法离开这里。”
曾闲情说:“没有人能离开这里。”
她的声音决绝。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白秋叶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曾闲情现在面临着的只有两个难关。
一个是她老公的死亡对她造成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