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瓜脸太明显了,阮挽其实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若有所思道:“要么是她瞧不上我,觉得我不能摆平,会连累她,要么就是你惹到她了。”
姜曳细想:她惹了吗?惹了吗?
“我不就是端着老大姐的语气给她喂了一锅心灵鸡汤,我还挺怜香惜玉的,没怎么对付她”
周屿本来心思挺重的,闻言忍不住吐槽,“你忘了自己忏悔的时候把神父给聊自闭的事了?詹教授的性格我了解一些,她最不耐烦别人对她说道理,不过她也有一个风格是认可强者,倒也不至于这么针对你,而且还单独给你留一本书,倒像是在diss你的感觉。”
姜曳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真的对她挺好的了,也就是把她跟俩歹人关一个房间?可那时候她嫌疑太大了,我把那俩歹人都捆死了,也没伤害到她啊,最多,最多就是熏了点吧。”
两人好奇,这是更早以前的案子了,没听姜曳说太多细节,眼下一听,好奇问了。
姜曳微微尴尬,说了袜子的事。
哦,那懂了。
周屿表情意味深长道:“她小时候被家人关过猪圈,在卫生这一块比较介意。”
因为是陈年旧事,人家又不是需要可怜的可怜虫,所以周屿语气上没太多心疼,就事论事而已。
姜曳也知道一点事,揉了下脸颊,“那估计就是真的恼我了,我说我怎么就得罪她了。”
每次案子都辛辛苦苦,难得随机组到了一个大腿,好好一次可以躺赢的机会全坏在臭袜子上了。
因为都在案子里,啥苦都吃过,她天然以为对付不在意这个,没想到啊。
果然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大佬也如此,但如果治愈不来,谁冒犯了谁就死。
姜曳心情不太好,看阮挽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