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他。”
司徒天海看她心如死灰,皱皱眉,“你该去的是医院。”
詹清艰难扶着墙站起,“你是律师,应该很清楚你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那就赌吧,赌我是不是能靠自己找到他。”
她擦拭了脸上的烟灰,看着毫发无伤的自己,眼底发红,低低说:“这是我的命运吧,没有人能对抗自己的命运。”
从回到这个地方开始,她就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直到昨晚看着自己的丈夫坐在客厅喝酒,那么沉默,那么陌生,像是另一个人。
她当时就在想:也许我即将面对的是比心爱的人爱着别的女人更可怕的真相。
老林跟姜曳到了现场后,姜曳看了下手表,时间是中午9点半,而现场温度很高,外面还有消防车在喷水,努力浇灭木制结构上焚烧的火焰,而有些地上还有焚烧后焦炭的烟气。
浓烟滚滚,里面早已没了呼喊声。
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但因为高温,现在只有消防兵能进去,其他人都只能在外面。
局长也到了,他到场后劈头盖脸想骂老林他们没有提前通知,但被姜曳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后,当即怯了。
无他,理亏啊。
在水库那边抓到陈风后,老林跟姜曳的态度是保守的,觉得还有后续,可局长这些人碍于某些层面的考虑,心急火燎宣布凶手已经被抓捕,姜曳他们能怎么说?
你看现在这个后果。
反正老林他们可能愧疚,姜曳是没心理压力的,毕竟尽力了。
但她发现老林等人情绪不对,她翻了个白眼,凉凉说:“如果你们这么辛苦卖力都得为此负责,那按照现在各地频发凶案的程度,基层警察这个工种灭得比百姓还要快。”
这话是说给局长听的。
局长顿时讪讪,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甩锅的想法就被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