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附近邻居都开门了,他们家还没反应,完了,大概率出事了。
b警员当机立断,强行翻墙而入,最先闯入司徒庸房间,只见床上空无一人。
“头儿,人不见了,我的错。”
“那老仆人被迷晕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他的衣服被翻找过,钥匙被拿走了,开了二楼的门锁,后院墙头有人翻过的痕迹。”
“我觉得应该被绑走一两个小时了。”
b警员在二楼阳台往外看,看到了后院外巷子出去就是车道,只要车子慢慢开,他根本就察觉不到,但外面应该有监控。
b警员说这话的时候,把房间跟后院墙头痕迹的照片都拍了发给老林。
姜曳跟老林这边得知消息,心思都很沉重,姜曳皱着眉,说:“看来这就是他们要把我们引来这的目的了。”
老林:“声东击西?”
姜曳本来也这么想,但仔细看了照片后,她说:“这人对司徒庸家很熟悉。”
老林看了看,手指点在内墙下一盆盆植物,“他知道这边都有植物,但这一块没有,在这里翻墙容易下脚,就算是去过一两次的人也不会把握这么精准。”
“先翻墙进入,迷晕老仆人,拿到钥匙,再开锁上二楼掳人,再出后院开车带走人”
姜曳哗啦了下老仆人房间跟被搜过的衣服,忽挑眉,“一般老人睡前藏重要东西,比如钥匙,都会放进床头柜,忽然一些自觉地安全的隐秘地方,因为他们那个年代经历的小偷多,比较警觉,鲜少会依旧放在脱下的外套里可这人知道这个习惯,直奔衣服去了,别的都没搜。“
两件事都证明此人跟司徒庸家里特别熟悉,甚至熟悉到对老仆人的睡前习惯都了如指掌。
那么
姜曳总觉得脑海闪过什么,在原地走了两圈,忽然顿悟:“司徒庸的那个司机哪里人?四十多岁对吧?跟黑金矿难的死难者家庭有没有关系?”
这老帮菜抠门自私,年纪越大越怕自己的钱被子孙后代惦记上,因为他当年也是这么惦记自己父辈的,为此,老仆人是跟随了他几十年的可信之人,连司机等也是他自己亲自挑选的心腹,完全不让子孙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