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儿见得不到回复便转身甜甜的喊师尊,妤蓼示意她也坐下才道:“你两个师兄都很疼你,在抢着要替你参赛呢,他们见到燕儿你就不说了,他们也就脸皮子薄。”
覃夙在她这话下微眯眸子,自己可没表达这个意思,难道师尊这是吃醋?
他当即出声道:“我没说这话,是师弟说师妹你要抽到苏慕他就代替你参赛,师弟他格外担心你。”
突然被点名的孟询,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不对劲的源头,小师妹此刻的目光朝他看来好烫人,他便只得低声应道:“嗯,苏慕他不好对付,早先在船舫上与我们结下了些绊子,我担心…不是,是师尊她最担心小师妹你了。”
突然被否定又被点名的师尊妤蓼:“……”
她朝两个弟子看去,大弟子覃夙正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看着自己这方,二弟子孟询此刻正埋头死盯着茶杯,她只好朝小徒弟苏燕儿安慰道:“你两个师兄就是情商低,尤其你大师兄格外的低,燕儿你别和他俩计较。”
苏燕儿眨巴了下大大的杏眼,朝两个师兄扫了眼这才朝师尊咧开嘴一笑:“燕儿知道,我是师尊最最最疼爱的小徒弟。”
话毕,苏燕儿状似无辜的朝大师兄看去了一眼。
覃夙先前还淡定的表情在她视线过来便裂开一瞬,他无比确定小师妹这是在挑衅自己,可恶,迟早有一天师尊最疼爱的是自己。
小师妹什么的希望师弟给点力,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倒是说啊,难道是家仇未报?这般一想他朝孟询扫去一眼,右手食指在石桌上有节奏的轻敲起来。
妤蓼在小徒弟的话语下不置可否一笑,她将手中茶水抿了一小口,指了指石桌上托盘:“阿夙记得将这药喝了,待手臂没啥酸软感便去房里疗伤吧,我得去师姐哪一趟。”
话毕她注意到覃夙在她话下扫了眼托盘里的药,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下一瞬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莫不是怕这药苦?
妤蓼手指灵力微动便从储物袋取出一个小木盒子,起身朝覃夙递过去:“这是师姐前些日子给我的蜜饯,你服药后可以用它压压苦涩感。”
苏燕儿扫了眼这师尊手上小木盒子,正要开口说句她也要尝尝,小木盒子已经被大师兄眼疾手快的接了过去,这速度…她撇了下嘴看了眼大师兄表示很无语。
覃夙起身双手握住了小木盒子,眼眸带笑的朝师尊说道:“多谢师尊,师尊对弟子真好。”
妤蓼淡淡的应了便转身朝外走去,看这天色早上的三场该是已经结束了,她要去师姐哪问询下都有哪些弟子,顺带和师姐的弟子单绾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