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说道:“不过为了健康,还是多运动一些比较好。”
岑鹭不置可否,“你平常也有运动吗?”
“有的,去唱歌之前会健身一个多小时,没去唱歌在家的话就自己在瑜伽垫上练练腰腹什么的。”
“哦。”岑鹭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认真回答自己问题的时候就有点好笑。
尤其是杜康明明就不正经,偏偏表现得很正经的样子总是让岑鹭胡思乱想。
“你笑什么,别笑了,快吃。”
“我吃不下了。”岑鹭说。
他满脑子都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心也跳得快。
和杜康的每一步都是这样,有冲动却都压抑着冲动。
他理解杜康是想把最大的尊重给自己,包括杜康前面问的那一句在哪儿睡。
可岑鹭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一开始就臣服于杜康的外在,其次才是沉溺于他的内心。
现在两者共同出现在他的面前,足以让他兵荒马乱。
杜康看似慢条斯理,但他其实吃得很快,正如他所说的,他很急。
“你多少再吃一点,我先去洗个澡。”
“好,我等你。”岑鹭见杜康步子微顿,但随即很快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