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亲了又亲,温声问:“在忙什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明玉仰起头,想把手里的奏折拿给多尔衮看,谁知对方亲头顶还没亲够,一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唇上。
熟悉的淡烟草香味瞬间将她笼罩,许久没闻到这种香味,明玉竟然有些发晕,下意识迎合他。
这一迎合不要紧,奏折也掉了,身上的衣裙也没了,直亲到地老天荒,亲到自己躺在被窝里化成一段软雪。
“姐姐,想我了吗?”狼狗变奶,声音蛊惑。
明玉微微喘息着,欢愉过后,巨大的疲惫感将她笼罩。可她不能睡,她怕一觉醒来多尔衮已经走了,谁帮她看奏折?
魏循写过奏折,却是写给南边皇帝的,凤林也写过,是写给朝鲜王看的,只有多尔衮给皇太极写过奏折,最了解皇太极的喜好。
多尔衮也忙,甚至比她还忙,机会难得,明玉不想错过。
明玉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抬手搂住多尔衮的脖子,将他往下压。
与他四目相对,轻轻“嗯”了一声,娇声道:“好哥哥,你要来吗?”
奏折不短,章程更长,让人加班卖苦力之前总要先给点甜头。
果然多尔衮眸光变深,一个翻身将她虚虚压在炕上,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现在还不行,得等你生下孩子。”
巫医说,妇人有孕,房事要节制。
多尔衮私下把节制改成了严禁。
明玉想了,他可以帮忙,但他自己不行。
他是要当阿玛的人了,他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