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想问洞房了没有。
如果朝鲜那边坚持要举行仪式, 比如摆酒席。在仪式之前,王女多半不会被允许提前圆房, 多尔衮极有可能还是干净的。
若不需要……
皇后没想到明玉会是这个反应,愣怔过后, 笑着安慰她:“朝鲜王女出身再高贵嫁到盛京也不过是个侧福晋,抬进门便是了, 不必摆酒。”
迎娶侧福晋的酒席可摆可不摆, 并没有什么章法。
如今明玉正怀着身孕,睿亲王府除了明玉没有女主子, 她不方便操持, 酒席不办也罢。
毕竟与多尔衮的子嗣相比, 朝鲜王女也不算什么了。
皇后是一番好意,可落在明玉耳中,翻译过来,就成了朝鲜没那么多讲究,王女在路上已经侍寝,是多尔衮的女人了,办不办酒席无所谓。
出征一个月,再加上之前练兵的半个多月,算起来多尔衮这个种马已经快两个月没近女人的身了。
之前他愿意素着,是为他心里有白月光,想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与她成亲之后,因醉酒破戒,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半个月已经是极限。
而她怀了孩子,最少一年无法侍寝。多尔衮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才破了色戒尝到甜头,怎么可能为她守着?
明玉嘴上应是,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胃里同时一阵犯恶心,捂着嘴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昨晚她没胃口,强迫自己吃了几颗草莓。凌晨被噩梦惊醒,早饭也没吃,几乎无物可吐。
众人齐齐一惊,郭尔罗斯氏坐在明玉旁边,叫人拿痰盂来。见明玉吐不出,又着人端茶水过来给她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