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昨夜侍寝了?”明玉问。
海兰珠不情不愿“嗯” 了一声:“叫了热水,没来得及洗,热身子扑了冷风,高烧一夜没退。”
看来挺严重,不适合谈交易,今儿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从宫里出来,正好在门口碰上多尔衮,眼见躲不开,只好笑着上前打招呼。
多尔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昨夜在他身下辗转成欢哭唧唧一会儿说累一会儿说疼的小美人,居然还能早起过来给大福晋请安。
“身上都好了?”多尔衮似笑非笑。
半夜泡冷水,那滋味真该让她也尝尝。
明玉白他一眼,故意向下拉了拉玄狐斗篷,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上面布满暧昧红痕,显然已经用过药膏,部分红痕蜕成了淡粉色。
不可抑制地让他想起昨夜肌肤相亲的滋味,于是没骑马,跟着明玉上了车。
明玉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迫不及待地等着多尔衮问她。
谁知多尔衮只是拉着她的手,将宽大的衣袖往上推,细细察看她手臂上的痕迹,低低对她说,药膏要涂厚一点痕迹才消得快。
明玉反握住他的手:“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买回种子?”
多尔衮老神在在:“还用问?看你一脸兴奋就知道事成了。”
明玉忙摆手:“没成,没成。”
多尔衮挑眉,明玉笑道:“侧福晋她生病告假了。”
又觉得说人家生病的时候笑似乎不太礼貌,强行压下翘起的唇角,不等多尔衮问,?????绷着嘴唇道:“侧福晋昨夜侍寝了,不知说错什么惹怒了大汗,只穿单衣追出去赔罪,扑了冷风,高烧一夜,到现在烧还没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