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高跷赛跑。
身后苏茉儿也没闲着,一边加快脚步,一边问娜塔:“明玉福晋今儿怎么没穿那件玄狐斗篷啊?”
娜塔气喘吁吁:“被、被墨尔根代青穿走了。”
苏茉儿暗暗勾唇,心说墨尔根代青心里还是有侧福晋的,然后听娜塔憨笑一声,又道:“墨尔根代青临走拿了福晋亲手做的牛肉干,拿了福晋亲手缝制的一床被褥,还穿了福晋身上的黑斗篷。”
“嘻嘻,羞死人了!”娜塔搓脸。
苏茉儿身子一歪,差点崴了脚。
几乎同时,前边明玉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却被斜方伸出来的手臂稳稳接住。
苏茉儿抬头看见魏循俊美无俦的侧脸,他扶着明玉,紧张地问她有没有崴到脚。
魏循在汗王宫住了好几年,跟她好上也有两年了,苏茉儿从来没见他如此紧张过自己。
她摔倒了,魏循只会站在旁边,冷冷说一句:“仔细脚下。”
苏茉儿不嫌弃他是太监,愿意跟他好,她以为魏循天生就是这样,冷情冷性,直到今天才发现是她想错了。
魏循也有紧张人的时候,是她不配。
明玉说好像扭到了脚,魏循想都没想弯腰脱掉了明玉的鞋去摸她的脚,摸一下问一声疼不疼。明玉说疼,他给明玉穿好鞋,将明玉打横抱起往外走。
这一切做得行云流水,旁若无人,都没发现她就跟在后面。
还是娜塔过去问要不要请巫医,魏循说不用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
“魏循!”苏茉儿忍不住唤了一声,眼泪瞬间夺眶,“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