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狱寺隼人会惊讶,却没有提到织田作之助,似乎是对织田作之助的性格很了解,可是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认识了那么久,却没有见过这个人,太宰治敛了眼睑,在心里细细的思索。
giotto转身之时金橙色的眼眸阖了阖,将所有的情绪敛进,只剩下温和与包容,面见织田作之助时也是这个态度,谦谦有礼,属于贵族的气质显露无遗,但是他又想了想,收敛了一身逼人的气场,转变为大男孩一样显年轻的样子。
太宰治:“……嗯?”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他摔水里时听到的那段对话,这人对纲吉和纲吉对那人的态度有种……
纲吉在路上看了giotto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对他说:“giotto,你这是怎么了?”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
“织田君的爱好不太好把握,喜欢文学的话那么应该比较喜欢复古的气质,但是他又爱□□,说不定也会喜欢温和亲切的人。”giotto贴近纲吉的耳畔说,“第一次与他见面,不想给织田君留下坏印象。”
太宰治:他好像明白了。
太宰治笑了笑:“织田作很喜欢纲吉,沢田君既然是纲吉的亲戚,那织田作肯定不会针对你的。”
他格外的强调亲戚两个字。
“是么?不过沢田君因为其他的原因针不针对是一回事,我觉得待人待事应该有礼貌,如果太轻浮的话反而会惹人生厌。”giotto颔首的说。
太宰治自然他嘴里的“轻浮的人”指的是谁,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他不怒反笑,越加的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无缘无故,一个从未蒙面的人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而且这么在意纲吉某种意义上的“家长”的看法,只有一种人会这样。
“太有礼貌的话会让两个人距离更远,可不会如愿以偿,人世间越想要得到的事物反而会在得手的一瞬间就离去,若是太执着的话,失望会越大。”太宰治意味不明的说。
giotto说:“太宰君年纪轻轻,心态也太压抑了吧,若是事事都秉着这样的想法,也许到死的时候也一无所有,这也太悲哀了。”
“生的时候什么都不曾带来人世,死时魂归地狱,更是一无所有,难道沢田君认为自己会带走什么吗?”太宰治疑问的说,可实际上却讽刺的说。
“会啊。”giotto眼睛微眯,金光流转,温柔的不可思议,“我会带走纲吉对我的思念。”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