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缺席普莱维特的重要时刻。”斯基伯义正言辞道。
见斯基伯已经答应,达米安实在是忍不住了,他默默的举起手问:“所以听你们刚才谈起斯基伯怕打针的事儿好像有很多不好的回忆,我们是一个团队吧?”
刚才三只企鹅在回忆起斯基伯害怕打针的那些事儿时,表情复杂又无奈,显然他们过去没少因为斯基伯害怕打针这件事儿而经受折磨。
“作为一个团队,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你们过去的事儿。”达米安兴致勃勃地说。
没有任何恶意,达米安只是觉得这很有趣。
他恨不得知道企鹅帮所有的事儿,达米安甚至有个小本本记录着企鹅的所有事儿。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会说话的、会发明物品、甚至要占领哥谭市的特工企鹅,达米安想,哪怕他成年了,他也会觉得这些事儿是他遇到过最奇妙的经历。
斯基伯警惕的看向达米安,他警觉地说:“小家伙,打探一个成年男人的秘密,这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与过去有关的事儿。”
“只有保持神秘感的男人永远是最强大、最受欢迎的。”斯基伯说。
然而其他三只企鹅可丝毫没有保留斯基伯岌岌可危的面子的想法,在达米安的提示下,科瓦斯基再次想起了斯基伯当初的行为。
科瓦斯基的表情有几分难以描述,显然是想到了某些辣眼睛的画面。
他道:“当初斯基伯为了躲避打针,可谓是无其不用,曾经他看不上眼,认为极其低俗的方法也都用过。”
“比如。”普莱维特露出同款难以描述的表情。
三只企鹅至今都还记得,它们好不容易将逃避打针的斯基伯逼到了墙角,斯基伯摘下两片树叶半遮半掩的冲他们抛媚眼儿的画面。
科瓦斯基露出一个快吐了的表情,瑞克吐出舌头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
他显然想到了比科瓦斯基和普莱维特更多的内容,比如像书上写的那样让斯基伯嘴对嘴给它喂鱼。
“瑞克,你没事儿吧?”科瓦斯基被瑞克兴奋的表情吓到了,怎么会有企鹅看到的斯基伯会感到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