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对他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工具,离开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他早就想让这家伙离开了,这种危险的生物能离开身边不是一件好事吗?

最后理智让他成功冷静下来。琴酒冰冷地看着希欧多尔,说出来的话掉在地上都能碎成冰渣,他无比生硬地说:“随你。”

希欧多尔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然为什么阿阵的声音和说出来的话是两种孑然不同的意思?

希欧多尔不确定地说:“那也就是说……我今晚也可以去找雪莉玩?”

琴酒还是那两个字:“随你。”

希欧多尔愈发警惕和不安,他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唾沫:“可是我感觉阿阵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琴酒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缓和,但这次他换了一句话:“爱去不去。”

他从柜子上拿起车钥匙,冷漠地说:“你自己有钥匙,出去关门。”

希欧多尔更加不确定了,他鼓起勇气凑过去想要亲一下琴酒,像以前出门会有的告别吻一样。

琴酒动了一下最后却还是没躲,却也只是冷淡地让希欧多尔碰了一下唇,就往后退了一步。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估计是等下要见面的组织成员在问什么,琴酒拿出来扫了一眼,转身准备出门。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最后还是忍不住冷笑:“祝你和雪莉玩的开心。”

希欧多尔下意识回答:“谢谢……”

说完这句话他就立刻后悔了,因为在这个谢谢一说出口,他就看见琴酒猛地转身,身上的怒气几乎要实体化成火,琴酒揪住希欧多尔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希欧多尔赶紧说:“不,我是说,呃,我只是去和雪莉交朋友,我不喜欢她,她,她没有你香,阿阵是最香的,我最喜欢阿阵了。”在短短的几秒,希欧多尔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流利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