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触手激动得缠上了琴酒的腰,问:“真的吗?”
琴酒无情地把他的触手扒下来:“假的。”不过是随口一句调侃,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消除他的记忆。”琴酒简单地交代后,就继续在房间里开始搜查了。
等琴酒把可疑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后,才重新走回客厅。
爱尔兰还躺在老地方,希欧多尔早早就把他的记忆消除了,现在就这么占据了爱尔兰家的沙发,眼神无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连琴酒走过去都没反应过来。
琴酒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他才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要走了吗,阿阵。”
“把痕迹清理一下。”琴酒说。
希欧多尔心不在焉地照做了。
琴酒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不集中,他在思考从爱尔兰家搜查到的东西,最后还是给那一位发出了邮件:【爱尔兰没有叛变,已确认。】
爱尔兰对组织有怨言,但是没能力,目前在他家能发现的,只有针对自己的一些调查。
“回家了吗?”希欧多尔问琴酒,“这个人,要处理掉吗?”
琴酒摇摇头:“回家。他暂时没叛变,不用。”
“可是他说你永远不会喜欢我诶。”希欧多尔嘟囔了一句,瞪了爱尔兰一眼,但还是跟上了琴酒的脚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音量,琴酒听见了,却没有给出回应。
说不定爱尔兰说的是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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