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呆了一秒,很快热烈地回应了琴酒。

琴酒隐隐觉得他会忍不住把触手伸出来,于是拍了他一下,警告:“有人在看着。”

希欧多尔停顿一秒,然后明白了,透明的触手悄悄冒了出来,探进了衣服里。

透明的触手看起来并不明显,至少从衣服外面看不出来它们在怎么造作。

但琴酒却很清楚它们都在做些什么。

空气逐渐升温变得炙热,呼吸都是滚烫的,目光相撞时全是满满的欲望,吐息喷洒在颈窝。

……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还有摄像头摆在这,琴酒还没有嚣张到这个程度。

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推开了希欧多尔,他的气息有点凌乱,推着希欧多尔的脑袋把他推开。

希欧多尔却还不满足,抓起他的手放进嘴里,舔过手指,触手还扒在琴酒身上,摸索着想要找个地方进去,被琴酒呵斥:“停下。”

但这句话他说得也不是那么严厉,脸上还带着薄红,音调都是带着喘息的。

所以那些触手只是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

琴酒也发现了,他只好闭上嘴,把手指从希欧多尔嘴里抽出,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再亲了他两下。

“回去先。”琴酒在他耳边低声说,舌尖擦过希欧多尔的耳朵,牙齿咬了咬,“等下爱尔兰就要来了。”

希欧多尔浑身都抖了抖,他动了一下耳朵,不太甘心地把那些触手收了回来,他抱着琴酒的腰,牙齿磕在琴酒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琴酒吃痛踩了他一脚,他才念念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