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感觉他在嘲笑自己,不满地说:“我还可以再长。你不是见过我更高的样子吗——比你还高一点点呢!”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琴酒说:“但你现在的真实身高比我矮。”

希欧多尔知道了,阿阵就是想抓住这个嘲笑他!

他不比划了,他抱住琴酒的腰把他扑倒在床上,说:“但是矮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他气鼓鼓地说:“我可以边你边嘬——”他隔着衣服轻轻地嘬了一下,用行动表示他能做什么。

琴酒浑身一颤,一脚把他踢开了:“滚!”

希欧多尔见好就收,麻溜地滚开,老实地躺好不再乱来,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交叠放在胸前。

琴酒面无表情地又踢了他一脚,警告:“今天,不可以再来。”

“好嘛——”希欧多尔拖长声音回答,触手伸出,把被子捻了过来,给两人盖好。

他往琴酒那边缩了缩,什么动作也再做。

琴酒等了一会儿,也就慢慢睡着了。

希欧多尔的心思其实很单纯,他本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单纯地睡着,虽然他也有点困,但他在耐心等待着。

等待着琴酒陷入深沉的睡眠。

终于,希欧多尔感到琴酒的呼吸和心率都变得平缓了。

一根触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变长,慢慢延伸,伸长到琴酒放衣服的衣架上,开始小心地摸索。

衣服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希欧多尔紧张地停下,屏住呼吸观察琴酒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