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也好。琴酒依旧举着枪,趁着希欧多尔还有点意识,命令:“今晚你就待着这里,不要来吵我。”
他虽然能通宵,但是不能连续通宵,被气得不轻的脑袋和心脏都需要休息。
希欧多尔呆呆地看着他,满口答应:“好的,好的。”
琴酒也不管希欧多尔是不是真的听了,他很久没有那么累过了,非常需要休息。
所以他收起了枪,转身回到卧室,并且把门锁上了。
但等他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地上摊着一团黑色的希欧多尔。
看见他出来,高兴地扬起脸:“阿——阵——”
琴酒感觉太阳穴开始突突突跳了,心率也要不齐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琴酒一把捞起他,走到门边,发现门锁是完好的。
希欧多尔挥舞着触手为他演示:“就像这样——”触手变得干瘪。
“然后这样——”触手做出蠕动爬行的动作。
非常生动形象,琴酒看懂了,开始后悔家里没有保险箱。
不然一定把这家伙锁进去,然后把边缘封死。
不过他怀疑就算封死了,这家伙也能出来。
他没有理希欧多尔,但希欧多尔不需要人理也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琴酒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今晚不把这家伙不弄清醒,他是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