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里面工作的女孩看见了黑泽阵,放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看起来似乎有点怕黑泽阵,还有一些警惕。
黑泽阵走到她附近,他一定是故意给女孩制造压力的,毕竟一片黑压压脸色冷淡地看着你时,还是很有压力的。
他拿起桌面上的一个玻璃管,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慢条斯理地说:“雪莉,你昨天给我的那些药,都没有用。”
什么药?我竖起耳朵,阿阵生病了?但我没有闻到生病的气息,也没有看见他吃药啊。
被称作是雪莉的女孩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紧张了起来,她问:“你给谁用了?怎么可能没有用?你用了哪种?”
“我不是说了吗。”黑泽阵弹了一下玻璃管,“给我家狗用了。”
阿阵家没有养狗啊。我想。
雪莉和我问出了一模一样的问题:“你会养狗?别开玩笑了,你说一下用药人的情况我会更好判断——还有,请不要乱动我的试管。”
黑泽阵把试管放回了原位,说:“用药的确实是我的狗,我全部给他吃了,混在饭里,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雪莉,我很怀疑你的能力啊。”
雪莉抿起唇,脸上依旧是充满怀疑的表情,还有一丝愤怒。
她硬邦邦地说:“既然你不准备说,那就算了。那些药你也知道是什么的附带产品,不可能有人吃了什么事也没有。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全部吃完还活得好好的,请你告诉我,我很想知道是哪一位的身体那么能抗。”
黑泽阵什么也没说,他把右手插进口袋,扯了扯我的触手。
我还在迟钝反应中,试图理解他和雪莉的对话。
弄清楚后我终于明白了昨天黑泽阵那些反
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