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再一次把他们握住了,他用力捏了一把,脸色发冷:“收起你的视线,我刚才说了,不许离我这么近,你的触手也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

我艰难地把视线移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真的不可以吗?”

黑泽阵的眼神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试图和他据理力争:“贴贴对你又没有坏处,为什么不愿意呢?”

“不。”

我又试图卖惨:“我一个人沦落他乡,出门就要面临恐怖的臭气,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勉强能活,好可怜的。”

“哦。”黑泽阵无动于衷,我甚至感觉他有点高兴。

我绞尽脑汁,意识到卖惨对这个狠心的男人是没有用的,他看中的只有我带来的利益。

哼,那好吧,男人,我满足你。

于是我说:“我可以调节体温,冬暖夏凉,还可以挡刀挡子弹,刀枪不入,还能止血止痛麻醉疗伤共享透视远听隐形——”

我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来的,我一边说一边注意着黑泽阵的表情,发现他从一开始的毫不在意慢慢变得若有所思,心底窃喜,语速变得更加快了——我还有很多没说呢。

“远听是什么?”黑泽阵打断了我。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说:“就是我可以听见很远的地方的声音。”

“共享?”

“就是我可以把我的一部分能力和你共享,比如刚才说的远听。”

黑泽阵的神情变了,他眯起了那双绿色的眼睛,大概是在衡量着利弊。

他很谨慎,很警惕,我知道他不会是一个普通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