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缴械投降的男人只会无趣地弃如敝履。
可是乔衡不一样。
他第一次让她觉得,这不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也第一次让她觉得,他认真起来,她招惹不起。
夏歆靠在二楼卡座的椅背上,垂眼看着楼下。
前天她又被乔衡明确地拒绝过,到现在为止,她有将近四十八小时,没再主动联络他。
当然,他也不可能主动来联络她。
所以她这两天心情都不太好。她妈妈知道这事才特意打电话给她叫了一群小姐妹出来玩。
开明得过了头。
旁边一群小姐妹们跟她聊了一会儿,感觉到她懒得搭理她们,也很知趣地自己聊起来,不来打扰她。
只是在准备玩桌游的时候转过来喊她:“夏夏,夏夏?我们要玩狼人杀,来不来一起啊?”
狼人杀。
该死。
夏歆突然就想起在谢闻远家的那次。
狼人杀之后。
他剥了一盘虾送不出去,她能记起那天他眉头微皱的弧度,也能记起他送不出去无处安放的手。
那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帮他解围,还是因为什么真的想吃他那盘虾仁的烂理由,总之,她问他能不能把那盘虾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