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的是她的话,刺出的,却还是她的血。
他被气得发笑,语调低而涩:“你觉得她们对我很重要么,名字都记得这么清。”
“我不该记得清吗,”她今晚像全身生了刺,不复温柔,“你可以有林木子,可以有程菁,我当然也可以有阿扬,可以有陈老师。”
“……”
这次他不再回答。
然后是沉默,良久的沉默。
“你当然可以有。”后来他在这个问题上宣告投降。
薛思婉却毫无胜利的喜悦。
又是沉默。
窒息一样的死寂。
好久好久,呼啸的风声里,她听到男人低沉的轻喃。
“可我只有一个薛典典。”
……
“你喝醉了。”
她看过去,是醉了,醉得眼眶发红。
不是醉了,怎么说出这样的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