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示秋推了推越浮郁,这回越浮郁老实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跟着宴示秋一块儿坐起身,又不放弃的喊道:“素商。”
宴示秋听得头疼。
他偏过头看着越浮郁,有些奇怪道:“你现在不心虚了?不担心我还在怪你、不怕我还在生气了?不仅不认错要我原谅,还一而再的做混账事……你不要再摸我手了,我在正经与你说话。”
越浮郁这会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气质,他不大正经的笑了下:“还是心虚,还是怕,但是……反正我已经放肆过了,再放肆一些也无妨。之前我总是忍着,想法设法动心机,可也没有用,那还不如大大方方来……素商,我喜欢你,我爱慕你,你若是不习惯,那我便每日都同你说上数回,直至你习惯。”
宴示秋:“……”
越浮郁接着道:“我还想清楚了,往日我总是小心翼翼的,也叫你局促难受、费心辛苦。如今我这样,你许是还能更放松些。”
宴示秋哑口无言。
越浮郁又语气贴心的问:“素商,你饿了吗?”
宴示秋无奈,虽然知道大抵没用,但他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叫老师,别没大没小的。”
越浮郁摇了摇头:“我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宴示秋:“……你是当真破罐子破摔了。”
越浮郁握着宴示秋的手,嘀咕说:“反正,你什么时候答应了我,我什么时候再唤你老师,那之前我是不唤了,免得整日里提醒了你。”
和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好学生越浮郁一块儿吃了早膳后,宴示秋就想要回明琅殿。
得亏这段日子他有意降低了上早朝的频率,不似早前那样几乎日日去,今日不去上朝也没什么妨碍,不算违和,左右他这个太子太傅本就不硬性规定非要参加早朝。至于降低上朝频率之事,倒也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盘算,宴示秋只是单纯觉得每天早上都要走这么一遭实在太累,他懒得起。
“我同你一起回明琅殿。”越浮郁站起身。
宴示秋挑了下眉:“你该去藏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