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濉急了：“十一倍已经不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左澜那个抠门程度，说他是龙族我都嫌丢脸，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一个龙族像他一样抠抠索索的！”

“现在大方多了好吗？”鱼西忍不住说道，“你知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有多抠门吗？骑着共享单车去上班你敢信？”

龙濉：“……”

他摇了摇头，再次重申：“他真丢龙脸。”

不过在鱼西点头附和的时候，他又顿了下，脸上的表情变得蕴有深意起来：“不过你刚认识他的时候，他那时候可一点都不抠门，经常送好东西给你。”

鱼西扭头看向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龙濉很诚实：“不知道，虽然对你久仰大名，但是那时候我就是个宅龙了，不怎么出海，没怎么见过你。”

鱼西直觉他没说谎：“那我的身份呢？”

龙濉似笑非笑的：“人族啊。”

不等鱼西继续追问，他侧过头不看鱼西：“再多的，我身为龙族不愿再回想当年的事情。”

他声音淡淡的，不太像平日中二的模样，侧颜的表情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凝。

鱼西眯了眯眼睛，只是一句话已经能让他想到很多东西了。他看龙濉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样，岔开话题，转而问起其他的东西：“你跟青龙是怎么回事？”

提到青龙，龙濉蔫了吧唧的，“你怎么问的都是一些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鱼西对他露出一个笑：“好奇嘛。”

龙濉看着炼器炉内燃烧的火光，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世间的龙族还有三个，如果我和青龙在一起，那这世间就还剩左澜一条金龙。”

他说到这，语气微沉，不动声色地瞥了鱼西一眼，“假设你再选择和他在一起，那龙族就彻底没有龙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