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点头：“这倒是，现在当宠物多舒服啊，躺平当咸鱼就行了，还有人伺候。”

他话语一转，又看向秦柏洲，调侃着问道：“不过没想到柏洲你的理想是当个咸鱼啊。”

秦柏洲站在凉亭外没有进去，听着里面讨论自己的话题，不由脸色发红：“我那天是感觉做生意太勾心斗角了，才会跟爷爷这么说……”

再继续讨论下去，就要被打趣了！秦柏洲连忙对鱼西使了个眼色，转移了话题：“鱼先生、左先生，这是我爷爷秦为先。”

“秦老。”鱼西含笑看着突然出现的秦老，站起来打了个招呼。

左澜若有所思地看着秦为先身后的红光和金光，红光代表着血光之气，而金光是功德值，秦为先早年在战场上杀了不少敌军，身上是既有血债又有惊人的功德值。

当然了，这个血债又和普通恶鬼的血债完全不同，非要说起来的话，秦为先身上的红光是不带任何阴邪气息的，反而充满了正气。

左澜对着秦为先颔首，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他时常在想，人族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明明手无寸铁之力，但却凭着智谋和顽强不息的精神将种族扩大至如今的地步。

而且最厉害的是，不管是什么物种，只要进入人族社会，最后都会被人族给同化。

左澜想到公司那些压根不需要睡眠的妖族在融合人类社会后，每天晚上十一点之后手机准时关机，拒绝加班，说要睡觉了，让他勿找。

而在这些拒绝加班的妖族之中，黄一天蹦跶的尤其欢快——左澜冷笑一声，等他回公司就找个理由扣钱吧。

秦老先是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鱼西，最终赞赏地拍了拍鱼西的肩膀让他先坐下，然后又将视线挪到相貌俊美的左澜身上。

就算是左澜收敛起所有的冷意，但是他身上泄露出来的气势也足以让这些人精似的老爷子们察觉到他的身份不简单。

秦老客气地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对着左澜大声夸道：“你这小伙子面相好啊！长得又帅，气势也足……”

秦老说到这，顿了一下，视线从左澜身上又移到鱼西脸上，忽然问道：“你俩是一对儿？”

左澜嘴角露出一个笑，他对秦老的态度以肉眼可见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