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我这么了解啦？”白郁灵弯腰，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

“如果能借着我的事让整个娱乐圈发生改变，顺便让祁家倒台，我很乐意把过往那些事展示在大众面前。”白郁灵神色温柔，指尖轻点阎雾肉嘟嘟的小脸蛋，笑意温和，语气却带着凉意，“不堪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他们。”

阎雾眨巴着自己暗红色的眼眸看着他，“你现在有点吓鬼。”

“抱歉。”白郁灵将身上的冷意尽数收敛起来，就算看起来再温柔无害，他现在也是掌管一众鬼魂的判官，身为上位者的气势和冰冷的鬼力在他情绪有些波动的时候会自然而然泄露出些许。

只不过他的情绪很少波动，一年也不见得会有一次，难得的冷意已经算是非常少见了。

“鱼先生什么时候来地府？”白郁灵将话题转到鱼西身上，“其实我对他好奇很久了，这次他的综艺直播我一直有在看，看到他把章慎明送进去，再加上从无间地狱招鬼去吓陈肖……我感觉我跟他应该是同一类人。”

白郁灵低笑道：“还要感谢他去镜中世界带我重看一遍当年在我死后发生过的一切。”

阎雾听到鱼西这两个字就来劲了，他努力摆出鱼西“老爸”的气势，摸了自己下巴，大手一挥：“我这就给他发消息，让他来地府！”

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敲了一行字，然后眼巴巴地等着回复。

没过多久，对方发来回复。

阎雾得意洋洋地看了白郁灵一眼：“怎么样？我小阎王还是很有面子的吧？”

白郁灵失笑：“快看看鱼先生回了什么。”

阎雾打开手机屏幕看向消息，白郁灵也将头凑过来看着消息。

阎雾发的消息在右侧，鱼西的回复在左侧。

阎雾：鱼鱼，你什么时候来地府玩呀qwq

鱼西：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