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劝慰,“陛下何必同小贵人较着劲呢,惹病了,您不还是自己心里不痛快。”
彦晟侧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周顺小声道,“不如叫小贵人熟悉的人来伺候,说不定可以叫小贵人心情舒缓些,今儿外头一直跪着的那个,叫秋水的,听说这半年,一直是她伺候小贵人的。”
“她塞给了你多少钱,你这样为她讲话。”男人轻呵了一声。
周顺噗通跪下叩头,“奴才不敢,奴才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与小贵人着想啊。”
“得了。”彦晟不耐的打断他。
“就叫她进来伺候吧,那个叫什么,秋水的。”
-
朝眠一觉醒来瞧见秋水的时候被吓哭了。
“你也死了吗,秋水。”她抽抽噎噎的,“你是怎么死的呀,疼不疼。”
秋水无奈的笑了。
“死什么死,不吉利。”
她伸手探了探朝眠的额头,“烧傻了吧。”
朝眠后知后觉,“我生病了呀。”
秋水没说话,把她扶起来,喂她喝了两口水。
“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我听见你叫他的名字了。”秋水突然开口,声音压低几分,“他是你哥哥是不是?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逃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