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颠了颠手里的银子,冷笑,“就这么几个钱还想喝燕窝呢。”
从前,小贵人在宫里的事一向是最紧要的,便是不使银子,也一向是事事以小贵人为先。
她是想着如今不同了,才塞了银子,不想这婆子还嫌少。
她气的红了眼,“这可是小贵人要的。”
婆子呸了一声,“什么小贵人,还当是从前呢。”
春盈自打跟了朝眠,走到哪儿都是被人讨好的那个,何曾受过这种气。
可又不敢吵起来,如今才回宫,还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呢,她不想给小贵人添麻烦。
没办法,她又拔下了头发上的簪子递了过去。
片刻后,她端着一碗燕窝回来。
“小主子好歹吃些,你这不吃不喝的,身子也扛不住。”
朝眠没拒绝。
她被春盈扶着起来坐到一旁,刚端起碗,就发觉不对劲。
她瞧着春盈红红的双眼,微微皱眉。
“哭了?”
许久没说话了,她声音沙哑的可怕。
春盈愤愤的把刚刚的事说了。
朝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回头我把簪子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