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阚寻点了点头,仰头灌了一口。
修长的喉结滚动,少年绷不住的皱了皱眉。
又苦又涩,并不好喝,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喝。
不过舌尖酸酸刺刺的气泡感有点上瘾,他一口一口地喝着,目光逐渐有些呆滞。
“寻哥。”关礼跟他碰了碰罐,有些纳闷:“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啊?还得喝酒?”
宋宴对此也是好奇,跟着一起看向他。
“有。”裴阚寻木木地说:“失恋。”
……???
“不是陈牧格失恋么?你啥时候失恋了?”宋宴目瞪口呆:“不对,你什么时候有恋了?”
关礼扯了扯他,打了个无声的手势示意他闭嘴。
然后用口型说了五个字:念奴娇姑娘。
宋宴这才想起来,登时不说话了。
他和关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有些无措——毕竟他们都是嘴笨的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不过,裴阚寻看起来也不需要他们安慰的样子。
少年闷不作声的喝完了一罐酒,然后在宋宴问‘还要么?’的时候,呆呆地点了点头。
于是宋宴又递给了他一罐。
两罐啤酒下肚,第一次喝酒的裴阚寻就开始有些上脸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