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勾唇,点头,“等会儿别后悔。”
十分钟后,小伙子后悔了,苦着一张脸。
拿了开球权的秦砚直接一杆清台,连赢三局,连架球杆的机会都没给他。
小伙子尴尬地立在原地,边上大家伙还在起哄。
“卧槽,秦教官牛逼!”
“原来教官你不是不爱玩,是觉得我们太菜。”
“教官教官,你这么厉害,教教我呗。”
……
“这……这……我都还没摸杆儿呢。”小伙子努力给自己找补,“不能算我输。”
秦砚点头,“那再来一场,这次你先。”
这一回小伙子没再装大尾巴狼,本本分分开球,认认真真一个一个打,打到6号球的时候,球没进。
秦砚勾唇,看了他一眼。
旁边有人同情地评价道:“要完。”
在所有人的注视里,秦砚握着球杆微微俯身,笔直的脊背微弓,深蓝色的短袖t恤贴上腰腹的肌理,缓缓拉出褶皱,手臂线条修长紧实,蓄着明显的力量感。
台球桌上悬着白炽的灯,映出他过分深邃的侧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压在蓝绒桌面上,眸光凝在一点。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