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却轻笑,微微凑近他耳边,低声警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欺负老子媳妇儿,你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
宋尉行:“……”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古项涛让大家吃饭休息。今晚还有两场夜戏,也是在这里。
恰逢饭点,酒店送来了工作餐,人来人往。忽然有女人哭喊的声音冲破人群,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秦砚!哪个是秦砚?”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身上穿着朴素的黑裤子和蓝底白花的短袖。
女人饱经风霜的一张脸上沾满了眼泪,“秦砚呢?我找秦砚!”
姜霓闻声,也朝女人看来。
她悲痛、愤怒,拉着身边的人就问,“iar的秦砚是不是在你们这儿?”
“您是……”
“让他出来!我要问问他,凭什么我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就好端端的没事,还能在你们这里吃香的喝辣的!”
女人忽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地,“老天不公,苍天没眼呐!本本分分做事的人半死不活,做尽坏事的人却逍遥快活。”
见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女人望天,哭闹声更大,“苍天你开开眼啊,仗势欺人,不得好死!”
人群中走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女人瞥见来人的一瞬,似是迫于他过于肃正的气质,整个人有些怔愣。
冷肃的男人蹲下身,“阿姨,您是……”
温沉的嗓音,一点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