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热?”秦砚打量着她,用毛巾擦着微湿的头发。
姜霓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始作俑者。”
秦砚:“嗯?”
姜霓走过来,拉下披肩,将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给他看,“你还说,都是你的错。”
凝白之上,一片片暧昧的小草莓。
荒唐重现,秦砚眼底涌起暗色。
姜霓被他长臂一捞,圈在身前。秦砚细细打量着修白脖颈上的红痕,“是有点不知节制了。”
姜霓轻哼,软软的尾音。
红软的唇忽而被碰了下,秦砚捕捉她的视线,沉黑眼底凝着浅薄笑意,“那下次我换个地方亲。”
姜霓:“?”
男人勾笑,眼底沾了坏,在她耳边低声道:“亲在看不见的地方。”
姜霓:“……”
于这件事上,再正直的男人都是坏胚。
姜霓昨晚已经被秦砚抱着洗过一次澡,这会儿简单的洗漱过后,直接跟着秦砚出了门。
整个栖梅岛尚未苏醒,天空涂抹着霭蔼蓝色,秦砚扣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往梅林深处走去。
栖梅岛上种植着数万顷的梅子树,眼下正是梅子初初成熟的季节,越往深处走,青涩的梅子味愈重,酸涩溢在鼻息间,轻易便能勾起津液。
“不是要去看日出吗?”姜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