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感觉到柔软的滚烫,一点点循着她自己的轨迹,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擦过,像是火引,缓慢地煎烤着他的理智。然后,姜霓软白的指腹顺着下颌线,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轻动。
像是找到了有趣的事,怀里的姑娘眉眼漾起笑,又轻轻碰了碰。
秦砚倏地捏住姜霓玩闹的手指,“别闹。”
他人绷得厉害,本就发炎而钝痛的喉咙轻滚出两个字,愈显沉哑。
快乐被剥夺,姜霓眼中的笑意蓦地消弭,眼底原本的水光涌来上。她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开口:“秦砚,你是不是讨厌我?”
还行,知道他是谁。
可讨厌一说,又从何说起。
姜霓眼底的水色更甚,因为发烧,原本凝白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粉晕。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来剧组就是为了报复我,让我难堪的。”
词不达意、没有逻辑,一派胡言,
秦砚拧眉。
医生走之前叮嘱过,因为毒素刺激,姜霓醒来后可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情绪紊乱,甚至会出现短暂的胡言乱语。
这是胡言乱语吗?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来剧组,遇见她,存了报复她的心思。
姜霓的手指还被秦砚捏着,她扁着嘴巴,想要抽出,却又被捏住。秦砚捏着她细白的指节,姑娘的皮肤细腻绵软。
“我要是想报复你,那天在酒店的楼顶,我就不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