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烟气被吸进肺中,秦砚不住地咳嗽起来。
姜霓踮起脚,努力去够他的身高,温软的气息落在他的耳际,“秦砚——”
她微顿,笑意明晃晃,“你怎么耳朵红了呀。”
当晚,小姑娘就在羽绒服里穿了件低领的修身针织衫,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领口开得低,一大片凝白的皮肤露在外面,如上好的脂玉。针织衫裹得紧,胸口一团格外显眼。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可一点都不小。
秦砚气结,拎着她羽绒服的后领口,直接将人拎出了小旅店。
外头冰天雪地,姜霓缩了缩脖子。
“作?”秦砚冷着声音。
小姑娘抬眼看他,不吭声,安静的时候就格外乖巧。
“你信不信,再闹腾,我就不管你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往回走,袖口却被拉住。
“秦砚。”姜霓的鼻尖被冻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清得像贡拉雪山经年流淌的泉水。
她软软开口:“我听话,不闹腾了,你……别不管我。”
一句话,他就心软了。
一如现在,即便怀里的人态度恶劣,蛮不讲理,可他还是心软了。
没办法,做不到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