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她就算了,居然还嫌弃她笨。
还是这么笨。
那年雪山脚下的小木屋,她和皮带的金属扣纠缠许久,不得要领,秦砚就是这么评价她的。
脸颊上已经褪下的薄红又覆了上来,反唇相讥的机会已经错失。
为了将就她的身高,秦砚已经坐在床边,顺手将无菌袋和擦伤药递到姜霓眼前。
“麻烦姜老师了。”
姜霓看着秦砚肩背上的擦伤,小口的小火苗被一瞬浇熄。
秦砚背对着她,将整个后背袒露在她眼前。
过分性感的肌理,右侧的肩背处布着一片青紫和细密的血点。
看着就疼。
姜霓咽了咽嗓子,只觉撕开无菌袋的手指都有些微颤,可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不是自己能行?”
“你刚才那个眼神,我不敢不行。”
姜霓捏着棉签的手指蓦地收紧。
秦砚说得是方才小护士让他脱衣服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
“我没有。”姜霓低声反驳,气势上已经弱了下去。
“嗯。”秦砚轻应,像是接受了她的示弱,嗓音极淡又似有所指地补了句:“左右只被一个人看,我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