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总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像大姨夫来了?”
“谁知道呢,我在公司四年了,从来没见宴总这样,昨天我七点下班的时候,听楼上秘书室的人说宴总还没走。”
“你们说,是不是因为楚凝那女人啊?我可听说昨天她想进来,宴总没让,她在外面撒泼呢!”
“我也听说了,那女人想当宴总太太,还造谣说宴总答应娶她,宴总根本没那意思,跟她划清界限,她就不干了。”
“也是脸大吧,每次来宴氏趾高气昂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总裁夫人呢,‘准总裁夫人’楼小姐都没有这样!”
“就是,她哪点能跟楼小姐比,楼小姐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的,人还特别漂亮。”
“话说楼小姐好久不来了,她来的时候我们的下午茶都要丰盛很多,我还听说最近楼小姐不来,新来的糕点师生怕自己被宴总给裁了,整天拜菩萨拜上帝,祈求楼小姐驾临。”
“哈哈,来的时候他累死,不来他又祈祷,简直矛盾。”
......
偶然来宴氏一趟,还特意没上去,只约在宴氏楼下的咖啡馆,结果还是听到了关于宴季礼和自己的八卦,这让梓溪有些无语。
邻座的一群宴氏女员工从咖啡厅走后,又等了一会儿,孙高才姗姗来迟。
孙高把一个手提袋递给梓溪,并跟她道歉,“楼小姐,不好意思,刚刚才忙完,让您久等了。”
昨天,公司的保洁阿姨收拾舞蹈教室的时候,发现里面遗留了一条围巾,孙高认出是梓溪的,打电话问梓溪方便不方便过来取,孙高的原意是想让梓溪来,顺便上楼来看看宴季礼,让高气压几天了的宴季礼压压火,哪知梓溪虽然答应来取围巾,但压根不想上楼,孙高没法,只能抽空下来送。
梓溪倒是没介意,接过孙高递过来的袋子放在一边,见孙高拿着纸巾擦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笑了,“没事,我也没等多久。”
最冷的冬天能把孙高热成这个样子,宴季礼的怒火可见一斑。
孙高一看梓溪的心情还不错,原本打算回公司处理堆积成山的工作,灵机一动,改了主意,坐在梓溪对面,笑着问她,“楼小姐不介意我在这里吃一份炒饭吧,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快虚脱了。”
自从三个月前,跟楼小姐分手后,宴季礼化身工作狂魔,这次孙高都有经验了,一旦宴总不想回家,还死拼命地工作,那肯定是跟楼小姐有关,只是这次似乎楼小姐把他气得更狠了,因为宴总不但自己死命工作,还把火气撒到了他们的身上,也不知道楼小姐是做了什么事,把宴总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但不管怎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楼小姐的原因,想必如果楼小姐能服个软,宴总也会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