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像平时那样来找您的话, 您又会逃走吧。”撑在我脑袋两旁的手没有收回, 还示威般的拍了拍墙壁,“除了年纪外,您逃跑的能力也有明显的增长。”

别说的跟我这几年除了更加阴险外没任何长进一样。你不也是身高和情商成反比例生长吗。

嘴角忍不住的一阵抽动。而这时阿诺德开口问道, “为什么这段时间要躲着我。”

“……”

被阿诺德困在身下的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脸色很黑的侧着头, 躲避着他的目光。

啊。果然被发现了吗?明明是个水母精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那么敏锐, 还是说我做得太明显了?

的确。在从飞艇下来后我就暗地里和阿诺德保持了距离。除了因为要调整“守护”而不得不聚在一起的时间外, 无论是中饭晚饭还是回寝室的时候, 我都悄悄的避开了阿诺德。

【哈?伽德莉切早就走了啊!】

而等阿诺德意识到不对劲, 去问艾德文的时候。从一脸不耐的老古董嘴里得到的,永远是一样的答案。

【而且‘伽德莉切在哪里’这种事比起我你应该更清楚不是吗。】

【毕竟无论何时何地, 你们俩永远都在一起。】

除了小时候的逃课外。这是我第一次有意的逃避他。(背着他和亚希莱恩出去那一次不算!)

对于死死保持沉默的我阿诺德没有说什么。但是周围明显低下的温度明晃晃的告诉我他现在十分的不满。

危险的异性的气息,刺人的冰冷的温度。明明我才是“公主”他才是“骑士”,却胆敢对身为主人不敬。

更憋屈的是我还不能拿出“公主”的架势压他。毕竟水母的脑袋里有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如果他对我强硬的态度造成更深的误解就不好了。

“伽德莉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