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轻笑了一声，语气嘲讽，“就连拥有龙之眼的亚瑟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你们搞错了一件事。”

布料摩挲的声音响起。艾斯朝着我俯下了身。

微沉的赤眸与紧缩的黑眸直接对视。随着每一次呼吸两人的气息都无法避免的交融在了一起。垂下的棕色发丝落在我的眉间，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和黑色的细软发丝纠缠着。

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空气中却没有一丝暧昧的情愫。

有的只是沉重的压抑。

“最初被‘女神’定为骑士的人，是我。”

艾斯说道。

“最初被‘女神’定为你的恋人的人，也是我。”

“……”

我没有说话。

说实话我现在内心的震惊不比活了十四年，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男孩子少。

艾斯没有说谎。

那为什么会是艾斯？

我的唇微颤着。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我在等待艾斯继续说下去，但他却不再多言。

此时此刻除了妈卖批我什么都不想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艾斯对我的态度如此扭曲了。一半是因为他自己脑子有病，一半是因为那个已经撒手不管多年的“女神”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