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话。
“是的。”
我笑的礼貌又得体,“我就是个菜鸡。”
“……”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拜德。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那位来自英兰的商人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几个商业性的问题。但都被老古董以“不知道”“你问我”“管我什么事”给怼了回去。
至于我和哈德雷默则是全程安静的充当背景板。
之后还是哈德雷默标(xu)志(wei)的笑容挽回了尴尬的局面。将全程被怼的“贵客”有礼的请到了下一个地方去。虽然全程划水但在最后我还是礼貌的道了别。而艾德文也在哈德雷默的逼迫下面无表情的说了再见。
嗯。至少走的时候表情没那么尴尬了。
这件事就像蜻蜓点水般的过去了。在短暂的会面后我们依旧该干嘛干嘛。沉迷工作热爱学习。除了提早的夜禁似乎什么都没有剩下。
——而就连这夜禁也在第二天就停止了。
“……”
紧缩的黑色眼眸颤抖着。我瞪大了眼睛,久久的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别的不提,光是这身衣服我就在早上刚刚见到过。
即使沾染了鲜血还是能辨识出它上面过分华丽的暗纹。这种奢华的衣服没有一个拜德人会穿。
是那个英兰的商人。
还活着吗。是死了吗。现在把他带到医务室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