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轻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没有马上离开,只是靠着门,站了一会儿。
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抓了抓脑袋。转身离开。
“不愧是青梅竹马的公主骑士啊。真是心有灵犀。哈哈!”
男人的声音大而爽朗。惊的我一颤,下意识的看向了医务室的门。
深色的木门仍紧紧的闭着。上面悬浮的魔导阵完整又漂亮,“隔音”的魔导在尽职尽责的运行着。
……还好阿诺德没听见这么暧昧的话。
我嘴角抽搐着。看向了一旁靠在墙上的男人。挑染的偏头还是那么时髦,细碎的胡渣还是那么凌乱,长相成熟又英俊的中年男人笑的阳光中带着几丝欣慰。
“哈德雷默为什么你在这里啊。”我的表情很复杂,“刚刚我和阿诺德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如阳光般的男人豪爽的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在偷听吗!”
“怎么会是偷听呢。只是风儿将少年少女的心声传递了过来罢了。”
“……”
“嘛。阿诺德虽然不在拜德的族谱上。但他好歹也是赫伦奥兹叔叔的儿子,艾德文的叔叔。”
拜德的风干燥却带着深远的书香,轻而细微的吹动着男人的发梢和衣角。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般的。嘴角高高的扬起着。
“我们从世界手中获得了肉体。但我们的灵魂却始终属于我们。”
“这是罗兹写在书上的一句话。”哈德雷默对微楞的我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即使身体和人类不一样。但我们的灵魂却始终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