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有着将近百年高龄的“拜德军舰”就这样在零下几十度的狂风中颠簸。就像是海啸中的船只一般。赤炎的屏障始终开启着,“引力”将我们牢牢的吸在地板上,随着飞艇三百六十五度疯狂的晃荡着。

身体本能的禁闭上了眼睛,剧烈的晃动让我几乎想吐。

而就在这时有人抱住了我。

用紧紧的,却不会让我难受的力气。

“……我会吐出来的哦。”忍耐着剧烈的眩晕感,我对阿诺德警告道。

“没关系。想吐就吐吧。”而他却这么回着。

温暖和欣慰瞬间给了我继续忍耐的勇气。

眩晕与失重感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躲在阿诺德怀里的我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捂着嘴,等待这强烈的晃动过去。

好在苍天有眼。进来的风压很快便分散在了结界中。虽然温度一下子低了十几度,但好歹不再晃了。

“哈啊……呕!!”

我一把推开阿诺德,扭过头呕了起来。混沌的大脑在期间模糊的听到了艾德文压抑而嫌弃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阵喜闻乐见的呕吐声。

“……呸呸!”

现在也不用顾忌形象了。我连呸了好几口接过阿诺德递来的水漱了漱。也不讲究的直接用手背擦干了嘴角。

周围的空气冰冷,连呼吸鼻腔都会感受到冻伤的刺痛。但没办法,身体太渴望氧气了。不只是鼻子,我连嘴都用上了。

好在经过了这两年时不时的走山走水我的体能还不错,很快就不能阿诺德搀扶就能站直身子。

然后我就看到了被哈德雷默扛着,还在吐的艾德文。一瞬间表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