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可怜的阿诺德只能躺在冰冷地上, 渐渐的被樱瓣埋起来。我双手握拳轻轻的敲打了一会儿腿,待麻木的双腿已经能感受到些许的知觉,至少能站直后撑着椅背立起身,表情扭曲歪歪扭扭的走向远处的阿诺德。
妈的!腿麻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好在亚当还没有没良心到丧尽天良的地步。最后他还是把阿诺德背了起来,移到了长椅上。
“好重啊。”
亚当一边活动着肩关节一边抱怨道,“你这是把他压榨干了吗?说好的人造人不需要睡眠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关我的事。”
把阿诺德垂在椅子外的双腿搬到椅子上, 我小心的挪动着他的脑袋和四肢, 让他能躺的舒服点, “不过看他似乎没有生病的样子。”
我坏心的补充道, “大概是他哭累了吧。”
果然亚当露出了仿佛人设崩坏般的幻灭表情。
因为长椅被阿诺德完全占据了的原因。我和亚当只能一人各占一头, 像两尊门神般的盘腿坐在地上。
并不是不想把阿诺德搬回房间。但是阿诺德的魔导器不知道为什么上了“锁”。破解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也不能用魔导对冲强拆了它。
至于别的方法——
“你忍心让我一个纤细的美男子干搬运的粗活吗。”
一米八二肌肉结实的神父单手搁在长椅上, 撑着脸, 语气欠打, “让我背他。不可能的。”
就是这样。不放心阿诺德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我只能像条忠犬一样的坐在他的脚边。而正值青壮年体力无限好的神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我的对面,面无表情的玩着阿诺德的头发。
纤长好看的手指轻抵着一缕水蓝色的发丝,就像是搓面条那般粗糙大力的搓着,时不时还拽个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