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大逆不道。

“……我能怎么办。”我嘴角不断的抽动着,“钥匙都偷了地下都去了英兰都准备合作了。我感觉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阿诺德斜睨着我。语气平淡的夸赞道,“的确。勇气可嘉。”

混蛋!又不是我想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用不知何时变成了死鱼眼的双眼瞪着他,“我们现在哪里去搞安眠药。”

“这个无需担心。我一直随身携带着。”

不待我提问,阿诺德很坦诚的坦白道,“我一直很想研究一下大皇女殿下的骑士服。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比起老国王,大皇女殿下下手的难度更大。”

“随便一个普通人的难度都比我爹大吧。”我冷哼了一声,“实话说。你是不是已经计划过如何对我下手。”

“嗯。”

阿诺德看着我。突然笑了。

冰山美少年的笑容应该是很美好的。清浅又温柔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的阿诺德只让我联想到了实验室中看着小白鼠的长袍研究者。

“……你、你为什么对魔导那么痴迷啊!”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我赶紧提问道,“明明你是剑术上的天才啊。”

“导师只教导我魔导。”

少年嘴角令人不适的笑容终于隐去。他低下头,微垂着眼睑注视着手中的拜德六方体。

对人常人而言的“超稀有级魔导器”。对于他而言。只是他唯一的“老师”从小用于教育他的一个普通魔导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