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乔:“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不敢开?”
宁舒赶忙解释道:“我不是准备睡觉了吗,塞着耳塞呢。”
严乔:“你撒谎,你根本没有睡觉用耳塞的习惯。”
宁舒吓了一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在干什么了:“你……你现在在哪啊?”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严乔。
四目相对。
宁舒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抬头看着严乔:“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严乔突然松了一口气,像被人摁进水里喘不上气,差点溺死,又被拎出来对他说开个玩笑。
他整个人都有点脱力,突然发了狠,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压住她,狠狠亲吻,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吃进肚子里。
宁舒不敢动,完全不敢动,她一想就明白了。
她磨练床上演技的时候被他听见了,然后他误会了,现在正在把她当成一个劈了腿的女人狠狠报复和折磨。
太尴尬了,她不想活了,她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的吻来得热烈,空气渐渐变得稀薄起来。
她有些提不上气,不自觉地出声。
一点都不生硬,不是像读课文一样读很重的第四声,很轻,音调打着飘,余韵悠长,声音娇柔。
比她的每一次练习都自然,她确定自己不是在演。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哥哥喜欢听。”
她从脸颊到耳尖全部红透了,使劲推了推他,偏过头不看他。
宁舒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连头带脚,把自己藏了个严实,完全不敢出来,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声音嗡嗡的:“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陪罗明吃饭去了吗?”
严乔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来说道:“回来拿一下东西。”
他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她,确切来说是低头看着一团被子,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宁舒不吭声,一动不敢动,要是她会开挖掘机就好了,她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这样就不用面对他的询问了。
床垫陷进去一块,她感觉男人扯了下被子,她使劲拽着,不让他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想继续把自己藏起来。
她不想再看到他了,至少一个月内,不想再看到她了,等她把她的尴尬缓过来,他们再见面好了。
严乔又问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宁舒听见严乔的话,一下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替自己辩解道:“不是,我没有!”说完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他竟然以为她在自己取悦自己。
男人压在她的被子上,找到她的位置:“哥哥可以帮你的。”
“你知道的,哥哥的手很灵活,会做手工还会做别的,想吗?”
宁舒整个人快要炸开了,掀开被子:“不用了,谢谢!”
“我不寂寞,也不需要。”
“求求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