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怒极反笑,以为这孩子昏头了,是在瞎扯胡说为自己开脱,扒他裤子狠狠打了一顿。
但他没想到的是——
等了七个小时,季夏夏在病房内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的孩子呢?”
“什么孩子?”
女人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抱这自己的小腹惊慌失措,嘴里不住地问:“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事吧?他还在吗?我的孩子呢?”
“”
江谨言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绷断了,勉强冷静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孩子?”
对上男人微凉视线的那一瞬间,季夏夏终于反应了过来。
理智终于回神,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不合时宜多惊骇。
此时此刻,哪怕她再彷徨不安,再想问清现状,也只能垂下眼眸,沉默不语。
“圆圆说他是为了杀死妈妈肚子里坏人的胚胎,你说你有了一个孩子,夏夏,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季夏夏能怎么说。
她什么都不能说。
难道告诉江谨言是因为她跟他弟弟发生了一夜情,肚子里才有了孩子吗。
所以她只能咬唇沉默。
“季夏夏!你究竟把我当成”